我曾在轻之文库(和其他地方)发布的文稿合辑:其他碎稿文集

记忆中在a岛发过几篇内容,翻了一下OneDrive,发现了其中几篇的稿子。

  • 光炉核心
  • 光炉核心 重启
  • 灭神物语
  • 其他

本篇为第四部分:其他碎稿文集内容

碎稿文集分为以下内容:

  • 魔豆农场
  • 我居然作为魔王的儿子出生在了异世界!
  • 古老邮轮夺命怪事簿-推理游戏观众与表演者
  • 黑龙与少女

魔豆农场

*写于2020年中,最开始是想参考漫画《入间同学》去写一篇在魔界合家欢的故事,不知道写了些什么,总之只有一个开头。【本篇没有在a岛发布过,好像在轻之文库发布过,我不记得了】

第一章 留给守门人的礼物

1

我刚刚从课室的门走了出来,就看到那红色的幻影向我袭来。

我习惯性地躲开,结果红色的这一坨东西就可怜地撞到了石头柱子上了。

“骂哭君~今天来陪我做件事,保证是一个大惊喜!”

“得了,我叫玛库你给我叫清楚一点。还有——”

我转过身来,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讲:

“你每一次都说是大惊喜,我看是一个个大惊吓!我每一次都来帮你,结果你不是让我帮你放风来让你在教务楼墙上涂鸦,要么就是在三更半夜拉我进农场里偷魔豆。结果那一次还差点被守门大叔杀掉了,偷回来的魔豆还没有熟,特别难吃!”

我提起包,无视她在揉搓自己肿胀的头包,潇洒的离去。

“我是不会上当的!”

“等等~”她迅速起身,向我扑来。强健的动作就如同一头豹子,看来是拼了命要把我按倒在地上。可惜我是非常熟练地再次躲过她的偷袭,然后加速了自己的步伐。

“等等我~骂哭君~没有你我好空虚~”我无视她的问题发言,马上离开了教学楼。

魔豆农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在这个大地上了。农场不仅包含了魔大陆最大的魔豆种植田,还配套了一系列的工人家属的生活设施,包括分配的房屋、公共公园、万货超市以及,没错,魔豆学院。我迅速走过校门口,无视保安大叔那冒火的羊角,快步在归家的小径上。

呀,今天的天气非常晴朗。火红的太阳在地平线平铺了从橙黄渐变到暗紫色的天之画卷,灵越而动的浮云构成了独特的立体感,而在我“啪啦”一下拍手后亮起的路灯更是街景的重要组成内容。

哎呀,开玩笑的,我有点担心别人如果看到一个傻男孩在看着表掐时间,然后拍掌的瞬间看着所有路灯亮起,那个傻笑的样子,是否会不安地匆忙离去。不过现在我就放开自我地躺在路边的草坪上,这是小溪边的斜面草坪,是那种我每次看到路上有人骑自行车我就怕他掉进水里的那种斜度。小溪的对面就是高耸通电铁丝网围起来的魔豆农场,因为这个农场才是这一个地方存在的意义,所以在目光范围内我就看到两位守卫。

这么一想,这些守卫和工作人员都是在校学生的父母,他们努力在这里工作来让子女也有条件生活在这里,实在是非常的辛苦。

嗯?问我为什么能这么置之己外地谈论这件事情,那当然是因为我是孤儿啊。

我都没有父母,怎么会有他们在这里工作呢?

嘛,开个玩笑。

我的父母都不知道在哪里,不过我现在在这个魔豆农场据说就是他们两的安排。他们两的事情现在还不适合说,实在是太长了,不过我更难理解出生后三岁开始就没有再怎么见过的父母到底为什么要让我在这里学习,明明这里只是一个魔豆农场所附属的学校而已。

不过我大概也能猜的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心态,因为我来到这里做多的时间就是照顾那一位女孩,对,就是那位飘飘红发的狐狸精——格林玛丽。她若是能不动的话一定是位美少女,只可惜她的多动症太夸张了,我还记得我来到宿舍的那天——

我提着行李箱,打开了201的门。

我想着自己在把父母写给校长的推荐信里的纸条交给门口管宿舍的胖鸡阿姨的时候(没错真的是一只两米高的胖鸡,我猜她得有两百五十斤!),她皱了皱眉头,然后和我说要小心我的舍友。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木门,咯吱咯吱的声响过后,我只看到乌黑的一片。

“奇怪了,没有开灯吗?”

我摸了摸门后的墙,终于,我摸到了像是开关的东西,按了下去——

我看到了很多张黑色的脸。

我一时间无法理解我所看到的东西,所以请允许我逐个来为大家介绍。

首先,我看不清宿舍里面的摆设,因为宿舍里面填满了黑色的脸部面具,看着面具的样式应该是非及利亚的部落装饰吧。不过,最关键的是在在黑压压的面具最下面,伸出来了一只腿。

“咿呀!出事啦,快来人来帮忙啊!”我惊讶地呐喊,脸部表情和面具上的一样夸张。

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学校还在上课,宿舍根本就没人。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把下面压着的东西拉出来,白皙的脚丫是属于一位少女的,穿着和服的少女失去意识地睡在了地上,一对狐狸的耳朵耷拉在头上,漂亮的橙红色头发散发出美丽的光泽,我一时间看着她的脸发呆。

忽然,她的耳朵少许地动了一下,我觉得她快要醒来。

“嗯姆……做了太多面具了吗……”我听见她的低声喃喃。

什么嘛,原来是她做的吗?我随后扶起了少女,然后小心地摇醒她。

她终于醒来了。一张开眼,我们就四目对视。

“呃……你好……我是今天开始在201留宿的玛库同学,请问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呢?”

我当时还以为宿舍是分男女的,这位少女不过是误入的迷糊蛋,结果我是实在想不到今天我会受到她那么多的困扰。

“嗯……那就多多指教了……”她的脸忽然拉的很近。

我还一下子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嘴唇上有软绵绵的温热触感,等我的灵魂回到的身体的时候,我马上推开她,发现她的脸也是红彤彤的。

“笨……笨蛋!你在干什么呀!”我情绪很激动。

“安静一点!”我听到身后的声音。我回过头看,是宿管胖鸡,她原来站在门口啊。

“斗胆问一下,阿姨……啊不,鸡姐姐,你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看着的呢?”我在热汗之后又留下了冷汗。

“一开始。”

“咦?那我的初吻不就没了?”“我也是初吻哦。”

我们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那么快默契就这么好了,你们两是一个宿舍的,要好好相处啊。还有,不许亲亲我我,不许做男女之间出格的事情。”

唉?她是我的舍友?

我眼神回到了女孩。

该死,她又睡着了。

“对了,你们两个给我清理好宿舍啊,我今晚就要检查。”说罢,肥鸡就走了。

留下了坐着睡着的少女和迷茫地看着慢房间黑色面具的我。

那一天晚上,我直到晚上月亮挂在了天上都没有吃上晚饭。

嘛,回忆先那么多,我先回到宿舍再细说吧。

我揉了揉自己坐得酸痛的屁股,然后漫步回到宿舍。

2

我们学生的宿舍其实更像是后来才搭建的,位于居民楼的夹缝之间。其实你说我们这完全没有独立生活的样子也是可以的,甚至据说有人因为家和宿舍就隔着一条路所以取消自己的住宿的。

因此我们宿舍一般是提供给父母非当地员工的学生居住的,而这之中人数又少之又少(毕竟魔豆农场的居民基本上员工和家属),所以我们学校只有两栋宿舍。

一栋六楼,一层三间,一间两人。

我最开始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宿舍可以允许男女混住,直到我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女生宿舍,而我是这里唯一的男性。

我生气地去找宿管阿姨讨要一个说法,结果肥鸡都没有正眼在看我,只是丢下一句“大概男生宿舍没位置了”的模糊不清的说法。

喂!我明明晚上看到男生宿舍六楼没有亮过一次灯,少骗我了!

后来间接从校长那些得知这是我爸的安排,貌似在我出生前就把我出卖给臭狐狸的父母了,要我到达一定年龄的时候必须变成她的监护人。

这老爸实在太不负责了。

说到这里,我已经来到了宿舍楼下。看见肥鸡宿管在玩游戏机。那是什么机子?感觉不是这个世代的。我一边掏钥匙一边走上楼梯。

不过幸亏宿舍一楼架空,而201又是最靠近楼梯的,所以没有出过什么不小心看到女生裸体的意外。一开始在楼梯和宿舍楼下遇到女生还要向对方说明情况,甚至还遇到差点被熊熊烈火烧死的情况,幸亏那一次臭狐狸路过把我抓回去了,不然恐怕我已经死了无数遍了吧。

“哎?这不是库库吗?意外遇见好开心~”我感觉自己从背后被人抱紧,而且还有两块不可忽视的大肉包抵在背后。

那是师姐洁琳。我回头望过去,长长的白色刘海带着迷人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孔,松开了手别在身后。

“刚刚还挺危险的,别在楼梯上玩这个。”我无意识地用手托起师姐的脸蛋。

“哎~你不是很喜欢这种场景的吗?充满心跳和回忆哦?”她绽放了笑容。

师姐是我来到宿舍第一个楼梯解释时认识的。她带有山羊的血统,母羊的角小小的并不好看,却一样拥有奇怪的山羊眼。所以她经常留着很长的刘海,还带着大大的眼镜(没有镜片,因为她的视力是很厉害的,只是为了盖住自己的脸)。上次虽然我听到这些内容后提议到“为什么不戴美瞳呢”,她还像遭到雷劈一样叫着“原来还有这种办法”,不过似乎遮住眼睛已经变成习惯了。虽然她开始尝试美瞳,但是还是留着长长的刘海。

还有一点很奇怪,她身上总有神秘的气息,据说是山羊的恶魔诅咒,能吸引异性的注意力。我每一次靠近她就不自觉想摸她,虽然我当即跪下道歉,不过师姐一副“没什么关系啦,习惯了”的样子,所以我也没有节制的意思了。

“说起来,为什么你是这个时间回来?”我忽然很好奇,因为我去草地打发时间了,所以这个时间其实天已经完全黑了,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可不好啊。

“我本来呢是想等库库和我一起放学走回来,结果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都没有看见你。我于是回宿舍,在路上看见你躺在草地里就站在旁边看着,一直跟着你后面想着怎么造成偶遇的效果呢……”

“唉?原来是因为我吗?”

我满额头都是汉。

我居然有这么大的罪名,浪费了高高在上的师姐的时间和心意。

“非常抱歉!下次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好,我最擅长的就是标准的九十度鞠躬了。

“你~说~的~哦~”

我有点害怕,不敢看她的表情。

“那就公主抱我回去吧~”

我公主抱着师姐来到二楼(其实也就一小段楼梯),来到她所居住的202。

据说因为山羊的诅咒对于同性来说是一股臭味,所以师姐一个人住在202。但是我又听说这个诅咒其实是可以针对指定的人发动的,我想师姐其实是可以抑制诅咒来和室友友好相处的,不过貌似师姐喜欢独居所以才故意赶跑别人的。

不过这个是传闻啦。要是可以控制的话,为什么要对我施加效果呢,不会有人喜欢被人摸的吧。

大概。

不过我来到202门前师姐没有下来的意思。

“怎么了?”

“带我去201。”

“为什么要时不时来我宿舍呢?我们宿舍也不是很空,你直到那只狐狸——”

“只要那里是你在的地方就没有问题。带我去。”

“好~吧~”我又搬起师姐,来到就在旁边的201门前。

今天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个门的背后。

那个臭狐狸会在门后面吗?

恐怕门后面已经变成重灾区了吧?

上次尝试过不管她的奇思妙想,直接回到宿舍。本来看见宿舍没人,还非常的开心,想着她应该闯祸了被抓起来了,晚上终于没有人来打搅我了。结果在睡醒时,第一时间看到的是月亮,想着自己怎么会半夜三更醒来,于是问了一句。

“格林玛丽女士,我现在是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半夜醒来?”

“呼呼~你这就是问对人了哦!这里是魔豆农场的A区呢!”

“为什么我会躺在地里?”

“今晚,是收获的时间~”

我坐起来,看见拿着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布袋的脏狐狸,正在往自己的袋子里塞还没有到时间的魔豆,我顿时心里一凉。

“你也快点起来帮忙,再不快一点就要被发现了!”

我的脸变得惨白,忽然,一道光照到了布袋。

“谁在那里!”

随着警卫的声音响起,她居然丢下布袋就这么跑了,吓得我赶紧站起来,驱赶自己的睡意,也跟着跑起来。

“你傻吗?我们跑不同方向才有机会脱离啊!”她骂我。

“谁让你莫名奇妙把我搬到这里来的?”我也很生气。

“你们跑也没有用,我知道是你,《小偷》玛丽!还有《混账》玛库!”

“怎么我的称号那么难听!”我抱怨,同时追上了狐狸。

“还不是因为你太坏了!”

“你没有资格说我!”

两人随即分开了不同方向去跑,但是最后还是被抓到了,我被连累和她写了检讨。

那么这一次,她又会怎么对待不配合的我呢?

我小心翼翼地开门。

鸦雀无声呢。

“库库,你抱了我很久了哦,可以放下来了。”

“哦哦。”我放下娇弱的女子,点亮了宿舍的灯。

“玛库~”我看见红色的东西开展了今天第二次突袭。

我自然也是经验老道了,直接用额头接住飞向我的格林玛丽,她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头顶上对称的地方长了第二个包。

“呜呜呜,玛库欺负人!”

“不是你先偷袭我的吗!”

我收拾臭狐狸用书本搭建的跳台,好家伙,还拿了我的书。

难道是以为自己是摔跤冠军吗?

“小丽,不可以欺负库库哦!”

“怎么连大姐头也这样讲!”

也刚好是这个时期,门外传来了巨大的响声,是楼上301的黑色猫娘卡萝直接跳下来了。

“你们安静一点行不行!”

“不行!在解决这一场生离死别的冤案之前,我是不会停下来的!”格林玛丽用尖锐的眼神刺入卡萝。

随机两人像小孩大家一样打起来了,互相拉扯什么的。

据说两人本来都是201的,结果把问题儿童放在一起并不能解决问题,于是乎两人在某一次联合闯祸之后就不得不拆散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终还是变成了只隔着一层地板的关系。卡萝是我们宿舍的常客,毕竟能和格林玛丽那种问题儿童沟通的也只有问题儿童了。

“好啦好啦别打了。”我分离开两人。

结果两个笨蛋还是呲牙咧嘴,口水都从牙缝里漏出来了,简直无法消停。

我眼神示意学姐,学姐马上来采取了行动。

“你要干什么哇啊啊!”臭狐狸被学姐压倒在地上,然后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学姐手上的剪刀开始被剪指甲。

我是听说她很怕别人动她指甲,不过更多是看到学姐的锋利且巨大的理发剪而吓到了吧。

奇怪,学姐为什么有理发剪?

同时,我呢就不停地搓卡萝的腹部。猫的腹部很敏感,而卡萝大概是还没有到发情期,所以正面的身体就如同飞机场,我于是心如明镜地搓着钢板。

马上就见效了。

“呜~呃……喵?喵……”

瞬间就变得只剩下野性了。

我心里想着总算是解决问题了,抬起头,看见学姐在盯着我。

“我也想要那样!”

“要是我要这样摸学姐,且不说学姐会有什么反应,恐怕我会迷失自我然后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你这是说老子没有魅力吗喵!”

没想到卡萝居然那么快恢复正常,还顶嘴,我马上再加五分钟搓衣板。

奇怪,貌似看到学姐笑了一下?


我居然作为魔王的儿子出生在了异世界!

*和魔豆农场同期,想试着写异世界,但是不知道想写什么,所以可以看作是我对网文废话式写作技巧的尝试。非常无聊的内容,设定非常无聊。【本篇没有在a岛发布过,应该在轻之文库发布过,我不记得了】

周身遍布着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泡在粘液之中,又或者是躺在水床之上,柔软又温暖的触感从周微传来。

在如此舒适的环境中,我仔细构造着我自己的梦境。

“感觉很微妙。”我自言自语,然后伸了伸懒腰。似乎这个水床也配合着动了一下。

啊,要是我能够不要整天呆在教室里,听着讲台前老师的催眠曲就好了。

自己在那个环境下真的好难提起精神,还得整天忙于各种作业和交际,还要担心挂科。

可恶,好想捏一捏隔壁座位女生的胸部!说不定我就能精神起来了。

对呀,要是我能整天在学院里捏女生胸部过日子,我会度过那么糟糕的大学生涯吗?

从小学开始就没有人陪我玩。到了初中,自己甚至变成了全班笑话的对象!高中终于找到了同好,还以为自己找到了朋友,结果在他们闯祸之后还要集体嫁祸于我。之前,自己还受尽忽视,偶尔想做一点什么,静下心来码一点字,结果是完全被人忽视的状态。

写的文完全没有人看嘛!

自己迷糊地度过了时光,结果之后自己欠下的挂科还要追上门来讨债。

哎,完全就是一个失败的人生开端。

我有点生闷气,才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想不起来自己前不久是在做什么。

啊啊,好像是在假期从学校搬东西回家,路上……

很忽然的,我感觉自己有很强的下坠感!

我很紧张,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

“……%##!@#呀咦%&&¥……”

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等我感觉自己终于停止了下坠之后,我感到自己身上有一丝凉意。我好像没有穿衣服地躺着。我是喝醉酒没给钱被人扒光丢出大街了吗?

“#¥%%¥#%哟?¥*……&#@¥#&#¥”

我感觉自己的泪腺正遭受着压力,很快,我自己莫名其妙地丢人地大声哭了起来。我尝试睁开眼,打开一条缝,发现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

附近还是传来了听不懂的话,但是自己似乎很难动弹,所以,我决定就这样躺着吧。

“¥#%%#%?¥#%#%#?”

似乎是有一位知性的女性态度忽然变得非常的激动,我感觉到声音似乎有些微弱,但是透着力量。

我试着坐起来看一看声音的来源,但是没有成功,似乎我并不在坚实的地面上,而是在一些会动的东西上。

那就好,我还是很怕自己被扒光衣服丢出街的。

这就是那一天我的第一印象了。

大概是两个星期之后。

我大概搞清楚了一些情况。

起初我终于可以稍微动一动,并且可以到处观望的时候,我大概搞明白了一些事情。

第一件事情,我似乎是某种方式重生了。

我尝试回忆起我醒来之前的事情。我似乎是垂头丧气的带着行李回家,想着怎么补救学分的事情,然后在路上遭遇了事故。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在我一开始睁开眼的那个房间爬来爬去,结果在镜子里看见了一个带着黝黑皮肤的小胖子。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似乎我真的是变成了一个婴儿。

过了一会,房间里也有进出一些看着像是带着cosplay猫耳的(难道说这家主人还有这种爱好)女仆来帮我擦身。

嘛,我就不客气了呀。

不一会就进来一对夫妻。男性头上长着巨大的羊角,看着似乎是真的从肉里硬生生的长出来的,皮肤和我一样是干净的黝黑色,身上穿着整齐的带着肩章的西服。女性倒是一身简单的白衣,和皮肤一样白皙透亮,头上没有角,换成了毛茸茸的狗耳朵。女性看起来还有点虚弱,需要男性的帮扶。两位就这样换了很多不同的角度对我进行了观察,他们热烈的视线让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扭头一看,啊,刚刚那一位亲切的猫耳女仆为我绑上了毛巾裤衩,那我就不怕了。

这两位看来像是我的父母。

看来是真的出生在了很神奇的家族啊。

不过似乎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人类的样子,让我接受这样的设定真的需要时间。

等等,如果我是他们两生的,那我岂不是也……?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一开始看到周围都是挺复古的装修风格,还以为自己是在什么酒店里。但是却不是,这两周我发现,这种风格有点高调的味道,带着一点让我有点不太敢摸的奢华。

例如说金灿灿的床架,看起来货真价实的纯水晶吊灯,还有……呃……纯金的餐具。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起来他们好像很喜欢用这种金灿灿的金属做厨具。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内容,人脆弱的心灵感觉要受打击。

不过就目前来看我似乎是转生了,还来到了奇怪异世界的家族里。

我应该已经出生了三个月了,期间也经历了不少事情。

我似乎腿部的力量还不足够,所以站不起来,尝试了几次都摔倒了。甚至有一次我摔倒在狗耳朵夫人面前,她非常紧张地来抱起我,还用宽大的胸襟捂了我好久。

虽然在饿的时候我很欢迎这样做,可是平时这样做我真的好难呼吸。

该说不愧是妈吗?

那我只能用爬来行走了。我在数天的手脚并用地测量后,对这个住所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里真的非常豪华!

如果能在夫人眼皮底下溜走的话,我能去的地方有三层楼,还不包括一直没有开放的地下室。

三层楼里面一楼似乎有宽大的客厅和厨房,客厅宽大到需要分割成几块,地面的大理石板凉飕飕的。落地的窗户外面有大花园,我能看到的有很多花和草坪,只可惜夫人不让我去,每次都能在我准备溜走之前精准地把我抓回来。

还有一次我发现一楼的客厅后方还有许多房间,经我调查应该是女仆的房间,也是在一次尝试偷窥猫耳女仆换衣服的时候被夫人抓回去了,还打了屁股。

该说不愧是这副奇妙的身体吗,仅仅靠爬也能摸遍这个大客厅。

二楼是主卧和几个其他的客卧,还有一些诸如饮酒间之类的功能性房间。

我第一次睁开眼应该是在其中一间客卧里。

我还尝试去偷偷拿羊爸爸没喝完的酒杯去尝一尝,也被女仆发现制止了。但是闻那个味道还是很有品味的。

三楼是一些琐碎的东西。我也有去调查过,但是发现似乎都是堆满了文件纸和各种办公用品,当然字我是看不懂的。感觉男主人确实在从事很忙的工作。

不过这段时间我觉得最神奇的一件事情是,这个世界存在着魔法。

魔法的话一般烂大街的异世界小说都会写,像是什么《无职⚪生》,我以往还是很喜欢去看的。

但是这个世界的魔法系统貌似不太一样。

我最初了解到的时候是在二楼的图书室。在我大概出生不久,羊爸爸正在看一本举起都需要很大力气的厚书,夫人怀里抱着我,我就在看着他发呆。

忽然,我留意到似乎房间里的火炉是没有排气的烟囱的,我却就这样烧着,我很好奇,就爬过去看。结果夫人看到之后,着急地挥了一下手,火就熄灭了。我便看到火炉底下并没有什么木柴,而只是一块雕刻着方形符文的石板而已。

还有一次客厅似乎有重要客人要见,女仆们凭空就点着了客厅的灯。可是后来我去研究发现,似乎那些灯只是简单的蜡烛,并没有符文

当时我就很好奇这样的一种方式是怎么燃烧的,魔法似乎可以在符文上显现,也可以直接释放,不过魔法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

当时一大清早我还在睡觉,就被夫人抱起来,带到花园。

没想到我第一次来到这座豪宅的室外居然是被抱出来的。

当时我还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做,然后我就看见一位长着猪头的人穿着牧师的服装,手上还拿着一沓东西,就这样站在那里等。

我还在思考着为什么猪人怪会穿着牧师服装的时候,他就分别抽出手上的一张张画满符文的纸,一边念念有词,纸还在他念的过程中一张张地变成了灰。

我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奇妙的感觉,随着他拿出最后的满满一本册子念完,册子也化成了灰。

“牧师,我衷心地表达我的感谢。”夫人抱着我行了一个优雅的礼。

哎?!我是不是听懂她说的话?

“下次还有麻烦再来教堂找我吧。”

似乎猪人牧师的话我也能听懂了。

后来自从我能听懂他们说话我就知道了,这一次似乎是一个类似“接种疫苗”一样的习惯。这个城邦似乎很久之前就发现能够量产具有附加属性的魔法纸符文的办法,于是乎当时的教堂提出“不如量产一些免疫性符文,让新生儿可以免去疾病”。这一个办法后来也被广泛地使用,前面的一张张符文都是简单的免疫性魔法符文。而最后的一本册子似乎是完整的魔人语言的符文,似乎是研究出这一种方式让新生儿可以快速学会语言。

哎?这个世界不仅是魔法世界,还能工业量产纸符文?!

///

六个月了吧,这个世界的时间过的真快呀。

这段时间我主要都是在了解这个世界。

首先先介绍一下这个家庭吧。

我的父亲,也就是长期都穿西服的这一位高大腹肌硬汉,是一位魔王,名字叫巴尼。

刚刚听到魔王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在想“自己怎么就这么碰巧作为魔王儿子的身份转生了”。

结果后来从女仆那里打听到,这个世界的魔王指的是魔族国家的王。

这一个世界有无数的城邦,人类的精灵的魔人的,下面还细分很多不同的种类。我所在的城邦位于世界版图偏东南的中心位置,属于没有种族限制的专制魔人邦联。

世界地图貌似是以一座名为聚龙山的巨大山脉群系为中心的,地图上分为位于中央的一块名为普罗的大陆和四周隔海相望的许多小一号的洲。

我所处的是名为可望国的邦国,由不同种的魔人和小部分亚人的邦组成。据说五百年前,这一块地区有总计七十个不同的邦国,然后这里诞生的魔王一世可望在三年内就统一了这里,建立起这个邦联。

真是凶猛的魔王啊!

顺带一提,现在是可望历507年,大概是依靠这件事情定下的吧。

魔王其实是一个习惯上的魔族国家的元首的称呼。尤其是在这个发达的邦联里,魔王和议会共同管理国家,议会也有完善的选举制度。

那不就是个行政首脑吗!为什么要那么中二的名字!

“鲁尼,魔王还是继承了力量的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夫人有一天忽然在二楼读书的时候提起这件事。

由于我当时虽然已经学会了语言,但是嘴貌似还不够灵活,只能简单地吐出几个像是“马马~”这样的词汇,所以没有深挖。

但是当时给我留下了一个疑问,我于是有一天偷偷溜去书架上找故事书,找到了关于魔王和世界的记载。

虽然那个纸卷轴是教会了我语言,但是由于这种语言的语法有些不大一样,字型也很像梵文那样歪歪扭扭,所以我读书还是读的磕磕绊绊。

不过我断断续续地还是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原来,所有的城镇都不是随意选址。

地面之下是有灵脉的。

灵脉里面流淌的是大量的魔力,但是开采和吸收还是很有难度的。

相传这里的第一任魔王可望就是找到了合适的开采魔力的位置,才能一举击败那么多的城邦,有这个能力统一这里。

尤其是这个以魔法为核心的工业化世界里,拥有灵脉远远比从空气中吸收和地下挖固体魔力矿要重要的多。

魔力不仅可以像能源一样使用,用来生火,用来产生水(家里的浴缸和花洒是没有水管的,甚至可以用很小的结构塞下符文来产生温水)。

魔力最重要的是他独特的性质。

【每一个生物身上都有魔力,甚至理论上都可以使用魔法。但是魔力看起来是各异的且具有自身意识,想要实现把一个个体的魔力转移到另一个个体的身上都是需要精华的,不然当一个个体体内的非自身魔力超出一定的限度时,将会生理上和心理上受到异化。】

书上这样记载着。那魔力本身岂不是很危险吗?

【但是魔力转移这件事本身很困难,甚至在治疗魔力休克的时候都往往需要特殊的装置输送和净化输入的魔力。魔力净化产业现在成为一大支柱产业,其中魔力转换的装置已经长期成为对外贸易的主要商品。】

欸……这样子……

【魔力最特殊的地方在于魔力本身似乎存在意识,并构成招使之类的非生命体智慧。魔力也分等级,其中最纯净的、没有任何属性和固定形态的视为最高级。纯净魔力虽然最危险,但是同时也是最容易变化成其他形式的,所以是最佳的魔力。魔王是能够被区域灵脉中的纯净魔力所认可,并得到巨大力量的魔族个体。目前在主大陆上可探测的灵脉有七个,最新发现的是聚龙山北部的喀喀喀国灵脉。】

真是个无厘头的名字。

哦哦,原来魔王不仅仅是要会动脑子,而且还有这样的力量。

那不难相信其中一个城邦能消灭其他所有的城邦了。

这个国家居然不仅是有完善的魔法工业体系,还有这些看着很魔幻的设定。

说起来这里不就是异世界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最近我发现自己似乎是要像巴尼大魔王那样长出羊角了,这就是继承的基因吗?

突然,读书室的门打开,我即刻就听到了东西掉地上碎裂的声音。

“天呐……”

我转头过去,就看见夫人用手捂着脸,惊讶地看着我。地上还有摔碎的花盆,看起来可是贵东西。

“马……马?”我有点疑问,忽然想起自己只是一个六个月的婴儿。

虽然学会了语言,可是完全不懂语法和没有阅读习惯,正常来说应该是不会读书的。

糟糕了,难道会露馅吗?

女仆们听到声音赶了过来,在一片喵喵声中,她们的眼神齐刷刷地看着我。

完了,这下恐怕完全露馅了。

在夫人沉默了短暂的时刻后,我有点担心她想说的是什么。

“我我我家的儿子果然是天才!得马上告诉巴尼!”然后就一溜烟跑出去了。

在那以后,我似乎每天都会很受欢迎进入读书室,书架上也多了不少书,其中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很难懂的哲学。恐怕这一位母亲真的相信了自己的儿子是天才了吧。

也介绍一下夫人吧。夫人名为塞菲尔,据说是现任教主的千金。我看过照片,明明外公长着一个完整的牛头,外婆长着完整的狗头,生出来的女儿却是长着狗耳的人的模样,真是令人怀疑。

不过上次我注意到她似乎是长着牛尾巴的,不过夫人每次都很害羞地把牛尾巴藏起来,我想她应该确实是这两位的孩子。

夫人平时也经常去教会帮忙,或者在家中处理教会公文,这也是我能经常溜掉的原因。

说是教会,感觉更像是处理防疫事物和教育产业的组织。据说主城内有许多教会负责的卫生站和医院,还有一半的学校是教会主办的,作为回报,基本所有的医用卷轴和教材都只交给教会来出版、制作和售卖。

除了教会的事物,夫人还经常去写一些稿子。有一天我爬上桌子,发现那些都是一些医学符文的研究和结构。

似乎夫人是学的医学。

这个世界的医疗魔法比较抽象,主流的解释是使用尽可能纯净的魔力去补充患者缺失的魔力部分,以及排走其他的代表着毒和病的魔力。但是一个魔人需要治疗的原因有多种多样,目前比较复杂或者严重的问题还是需要“开手术”,即精细地采用物理或者魔法的方法去手术,具体表现在较为现代的魔力驱动医疗设备或者直接在患者体内精细地运作他人的魔力。

嗯……感觉很复杂。

不过夫人确实是很有人缘。她经常带着淡淡的笑容,做事也很仔细,为人也很礼貌,大家对她的态度都很好。

得想办法成为她那样的人才行。

///

大概是一岁的样子。

自己已经能走路和说话了,也理所当然地拥有了自己的房间。

似乎魔人体质的成长都挺快的。

这个国家的习俗里貌似有在新生儿一岁的时候举办宴席的习惯。尽管父母都很忙,可是他们都在我的一岁宴席上很花心思,我经常看见他两和女仆们在屋内走来走去,实在是非常地感动。

貌似我的前世是一个孤僻的人,因此我在遇到这类事件是虽然会很高兴,但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我既然是寿星的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最近已经把书架上的书看完了,同时也包括那些后来母亲大人补充的奇奇怪怪的书。

我在此之前已经对魔法的相关进行了初步的了解,这段时间的了解见长不少,不过据说以后我进入学校的时候会有更多的见识。

貌似我所处的城市的教学质量是比较高的,毕竟是作为邦联的首都,而且还是较为发达的国家,所以会有比较好的教学环境。

可以确定的是我按照法令习惯,是在六岁开始上学。

是个不错的年纪。

至于我所上的学校目前还不确定,我亲眼见到双亲傍晚在大厅吵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父亲主张让我之后进入教会的学院,他认为在这个环境下我的教学与安全才能得到保障,而且夫人是教会势力的人士,进入教会的学校是理所应当;而母亲则持反对意见,她主张让我进入邦联皇家学院。

也就是贵族学院。

虽然那个学院是由城邦在四五百年前的旧贵族共同起办的,与教会没有什么关系,当初承办的贵族也慢慢消逝。但是贵族在历史演变中逐步更替家族,也由地主变为其他形形色色的人物去支持学校的运营,所以邦联皇家学院也是我国最有资历和能力的学府。

想着我应该不会忽然有一天一位大胡子大叔找上门来,说什么“鲁尼你其实是魔法师,应该上霍格x茨学院”这种剧情,我应该会是这两种可能性其中一种吧。

有机会真想去多结识一些贵族妹子呀。

不过我回过神来,两个人的行动已经由口头对战变成了恐怖袭击。我看见比人还高的火球以乒乓球一般的速度在大厅飞来飞去,还有被风魔法托起的柱子密集地拥在一起,我当场就吓尿了。

幸好这里的猫耳女仆不是只有外表的样子货,她们集结一起很快就稳定了局势,将头发上指的两人制止。

啊,大魔王是精神的短发,头发一直都向上竖的。

开个玩笑。

总之,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两个人被女仆们吊在天花板上勒令冷静之后,似乎由回到了往日一般的清净。随即他们去到主卧,我走上二楼都能听到他们尽鱼水之欢的声音。

家里有小孩的话这么做真的好么。

不过说不定能想想我该怎么带妹妹了。

又是开个玩笑。

最近的主要着眼点是对世界的认识了解,我在这半年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崭新的认知。

主大陆如果按照地域区分的话可以分成如下几个板块。

中部是以聚龙山脉为核心的山陵加平原地区。聚龙山脉被习惯上设定为世界中心,顾名思义,里面有不少纯血的龙族和一些亚龙人。环绕山脉的东南边平原就是我所在的可望邦联国,山脉北面是山陵环境的友邦兽族公国,西边是一片高海拔的巨大湖泊,名为以太湖,貌似是四大江流的起源地。

山脉以南则是长期与我国发生战事的属于人类的修尔瑟共和国。那里也是平原,但是似乎比我们这里要平坦,因为山脉在南边是很多断崖,直落下来就是平原。关于人类的事情似乎在学校可以了解的更多。

大板块西部由一条极为笔直的江流——平江所横贯,沿江的部分有许多的人类国家,据说发展水平和文明程度都大有不同,以后有机会可能会想去看一看。

人类的国度一直延申到南边,而大陆的南边却是地势不太好,有许多的内海和山丘,大地也支离破碎。基本除了修尔瑟国以南都是不毛之地,据说在某些内海中和海上的大量小岛上会有鱼人的国度,不过鱼人的文明与我们形式上很不同,据说会更加古老一些,所以很少会和鱼人有沟通。由一条里约河行走在山岭之间。

不过美人鱼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还是回归话题。

在北边偏西有一条宽阔曲折的多支流的良江分割开人类国度和大森林。北方有巨大的沙漠和巨大的森林,这个说法真是奇怪。要是详细地说,就是从聚龙山脉向北是一些森林和平原,有着兽族公国这种以兽族基因为主的国家,再往北有一片巨大的沙漠,之后再往北到极北之地似乎是广阔的高纬度森林。

听说兽族公国是血脉更加兽性的存在,里面见不到猫耳的猫娘,只有人脸的猫,听起来感觉猫骨耸然。

这也是区分兽人和魔人的主要点。

极北的森林里面似乎是精灵族的发源地,但是由于精灵数量稀少,一般很少在其他地区见到。

东边还是比较有意思的。一条昆江从南边绕过聚龙山脉走向东边,在穿过我国之后来到密集杂乱的兽族与魔族的国家和部落,常年经历混战。

有这么一个传说,魔兽定居在昆江上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这几千年就没有完全停止过战争。水上漂浮的魔兽尸体一路送向下游,所以下游产生了很多死亡之地和不死族部落。甚至在东边有一块略小的大陆上有几个鬼族的国度,正是这些鬼族的造化产生了这些不死族聚落。

遍地的不死人非常危险,如果可以的话我完全不想去。

而且一想到鬼族里面有一些像德古拉那样的吸血鬼,被逮住就会变成被奴役的不死怪物,我很害怕自己会遭受这种情形。

不过世界的话大概是这么一个模样。

以后吗……

大概作为魔王的儿子可能会在这个国家里身兼要职吧。

虽然魔王的职位是要经过灵脉的选定,我很可能无法成为魔王,但是还是希望能建设这个国家。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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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邮轮夺命怪事簿-推理游戏观众与表演者

*又名为夺命接龙。那个时候我怎么这么喜欢西尾维新,总之这是一篇模仿西尾维新《斩首循环》的文稿。发现自己完全不会设计推理谜题,于是在笔记本上图画人物关系和各种箭头,打算以跑团记录的文字形式设计谜题。结果一开学笔记本忘带回校了,而且恰逢2020年8月开学,所以10月国庆我也忘了有没有回家。总之笔记本不知道丢哪去了,这个文稿也就没有了下文。【本篇此前并没有在网络上发布过】

【零章】

【能够接受自己失败的人,一定不够失败。】

大概是一种虚无的想法吧。

从现实中诞生,却会消失在虚无中。

实在是无法判断这种想法有多么现实,所以还请让我称之为虚无的想法。

登上船之前其实我本该察觉到的,可是我没有去多想。

或者留在这座城市也不会发生之后的情况了。

无论是三日案件,还是之后的云云。

遇到的一个两个都算不上人类呢,只不过是被精心设置的、迟早会惨死的案件罢了。

不对,应该更上一层,这些人有着人类的全部属性,但是都被当做工具,“使用”掉了。

嘛,请原谅我的废话。

“你能够接受多少人在你面前死去?”

我不是很明白这个问题,应该说我单纯无法理解这个问题。

“?”

“好吧……换个说法,你可以救下多少人?毕竟在这场推理中没有救下的人都会死呢。”

我不知道。

我摇摇头。

“你对生死完全没有看法吗?”

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的拳头已经紧握,我忍受了面前这一位少女很久了。

她就这样坐在高台上,我低着头,并没有看着她。

因为我不想看她。

“你是在讨厌我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很大声,虽然我没有直视她,但是眼神的余光里可以看到她娇羞又恶心的笑脸。

“你仔细想一想,罪恶比较重的,是我……”她从台上以我没有察觉的速度钻下,粗暴地占满我的视野。

“还是你呢?”纤细白皙的玉指轻挑起我的下颚。

我本怒不可遏。

“还是你呢?”

脑海中却像是真空的气囊一般,一旦有气体进入,就把里面全部盛满了。

“罪恶比较重的……”

脑海溢出的点滴亮晶晶,在眼中如星般灿烂,也夺取了我的视觉。

“你仔细想一想……”

耳际是文字,还是声音?

我无法看,无法听,感官被夺取九成,哪怕剩下的一成也被黑压压的罪恶感覆盖了。

水中自然听不见多少声响,但是这一切似乎比水还要重。

我的感官从水面来到水底,又翻了面,从水底漂浮于水面上。

“不过这么一想,这次的旅行还真是有趣呢!有趣啊!”

我回到这个看不清周遭的房间。

五感一次性回到正常,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发现自己居然不知觉地躺在了地上。

有种经历了蒙太奇般的错觉,我无法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事情,所以只能认为是她给我下了毒。

面前还是她,不过不知怎么她又坐在高台上了。

我面朝上躺着,而这个角度似乎能窥探她裙底的隐秘。

切,谁会稀罕呢。

“居然把人体的部件当作一份一份的资源呢!感觉会这样做的就不是人类了!极有趣啊!”

她一跃而下,却又轻飘飘地落下,这次我就看得很清楚她是怎么移动的了。

结果两腿错开,踩在我头部的两侧,我不用仔细地看都能看清她裙下的奥秘。

“真多亏你会想明白呢!我还以为你不能解决。”

“只要去想就一定能明白,这是我的原则。”

“是吗?我个人很欣赏你这种看法。”

那究竟自己怎么看这件事情呢?就算是听完了她的讲述,我就算是完整地理解了她的看法,就算是产生了自己的些许意见。但是就是无法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不是很能理解这一次事件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就算是我亲自完成了推理,也了解了所有案件的因和果,我始终是无法看懂的。在登上船以后,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我预计人生轨迹的规划之中,说我是被卷入也不为过吧。”

我如是所说。

我单纯就是这样想,把自己的想法完整地说出来了。

虚伪却可怕的造型师;

直率却残忍的女明星;

实际参与事件的女仆;

实际不参与事件的工程师;

可恨也可怜的法官;

可怜也可恨的疯子。

啊还有。

现实又虚无的我。

我除了只会说谎,应该这辈子没有犯下什么错误,需要通过经历杀人案件去惩罚吧?

要说我的资格什么的,我是不是很明白的。

尤其是“我的罪恶比较重”什么的,这件事我是理解不能。

“不对哦?你还是有这个资格去搅入这件事情里的,虽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

“我的资格?”

“对呀,你忘记你做过的事情了吗?”

她径直蹲坐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洁癖让我啧了一声。

“我明白你的想法,我坐在上面的时候隔着裙子,但是现在我是直接坐在你身上的哦,我看你身上还挺干净的。”

轻柔且弹性的触感,体温隔着我和她之间的布料传递过来,我虽然还是没有搞懂为什么坐上来的重量那么轻,但是更多是被奇奇怪怪的、让我血脉膨胀的感觉涌进了心头。

“你就先好好想一想吧。”她撩动发丝,纯黑色的丝丝缕缕隐约反射光泽,似夜空中夺目的银河。

我?我好好想什么。

人类若有若无像真理。

人类若实若虚像感性。

人类若真若假像信任。

人类若是若非像存在。

世界接纳人类,但是不接纳人类的种种。

世界不接纳偏激,不接纳偏见。

世界不接纳执着,不接纳执念。

那人类是需要无止境地把自己消减,让自己能正好在中间地穿行过世界的缝隙,躲避世界的障碍。

但是人类总有消磨到尽头的地方,这个时候要么在世界当中来到自己寿命的终点,最终有所不避,径直装上了障碍。

也有人类消磨到没有了实体,活脱脱的一层空壳,活着又像是死了一样。

在我短暂的人生当中,我有过在那一次的缝隙当中做过什么坏事,把自己的一部分恶狠狠地撞掉了吗?

对,就像是消失掉一样,我想不起自己这几年的记忆,这其中可能就有我罪恶的部分了吧。

这件事以后再慢慢细数。

话说,在她的眼中,我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否我的人性业已退化,变成狰狞的非人;还是一根光秃秃的木头,可笑之极呢?

在我所处的世界中,在她的眼里,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一章】第一日,下昼

【似乎是在流血。

似乎是流血不止呢。

似乎是骨头的碎屑呢。

是吗?】

岸边似乎是停着一艘船。

这艘船在岸上看其实不是很大,感觉就只有两三层,但是整体来看还是非常的奢华。因为这艘船有着多个卧室,有大厅,以及泳池。就这一点上看感觉很像是某一位暴发户会买来邀请多个朋友出海度假的设备。

我站在这里的缘由还得提到手上的信件,黑褐色粗糙的纸面质地配合上烫金的文字,总是说不出哪里奇怪的。

不过硬要说奇怪的地方的话,那就是这样一份高调的信封写着邀请我在今日来到这里登上这艘船。

这份信实在过于离谱,我是检查了很多次确定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且没有拼写错误才开始相信的。我不过是住在破旧城中村里面的颓丧学生,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物件。

不过要说是邀请我一起下地狱的我也是敢信的。

结果来到远离自己五坪住宅的地方,来到这个偏远的城市边际,在浪花当中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艘船。

不过忐忑归忐忑,个人原则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站在这里了,那也没有理由会拒绝进入船内。

想着不知道会航向哪里的行程,扶着围栏在海风中走在船梯之上,我从近距离的视角重新观察了这艘船。


黑龙与少女

本篇不在此提供原文,因为是r18g。

写于2020年十一月,曾在呜站(长毛象的那个)发过,一年后发布在了pixiv上。

https://wxw.moe/@Ahabnova/105093258558551711

是我写色的起源,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写这种内容。一上来我就写的r18g,没想到吧。

很不幸,我不喜欢guro,我只是喜欢把脑海里能够浮现的具体的故事用文字表达出来,而这是我第一个能够清晰想象的色的故事,非常悲哀。